ooc属于我,角色属于两位老师。
谢金李鹤东携手走过五年之余,从刚开始的不熟悉自己给自己较劲到现在的默契十足经历了许多。
期间也经历过被人挑拨关系,四处宣扬两人关系极次。虽说李鹤东的性子在跟谢金的磨合下收敛了不少,但有些话看到了还是有些不舒服。
李鹤东借着台上前面的垫活半开玩笑一般说出了前段时间网上传的流言蜚语。
“咱两关系怎么就好了,有人说咱两关系极次。”
“这又是那个作家说的。”
谢金以为又是那个作家的梗被人推上了热搜,平常5G冲浪的谢金这会儿倒是以为是那个是那个作家的梗,亦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可李鹤东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漫说自己跟谢金关系不好也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若是关系不好早拆对了哪能迎来合作五周年的时候。
天桥两周的演出圆满的画上了句号,二队奔赴南京德云社,某些谣言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攻自破,左右也只不过是脑子发热发表了言论还沾沾自喜,直到被拿出砸挂才知道不良谣言对整个事件的本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李鹤东看了一眼谢金安排好的节目单发到了群里。消息刚发出去便有人约他出去喝酒,李鹤东想了想反正车票是下午索性也没什么事换了身衣服就打车过去了。
酒过三旬李鹤东吃了两口菜,拿起了一旁一直震动的手机也没看清是谁便接了起来。
“怎么着爷们儿,知道我喝酒呢要过来蹭一顿啊,半小时,还是老地方。”
“东子你喝酒了?明天还要出差你少喝点,免得又头疼了。”
李鹤东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带点天津口音的声音酒醒了一大半。
“知道了谢爷,这么晚了您这给我打电话不怕家里那位吃醋啊。”
“本来想找你问问要不要改个节目的,你这,算了等明天等你酒醒了再说。挂了,还有少喝点。”
“我没多喝。”李鹤东看着挂掉的电话嘟囔了一句。
其他人一看这场景相视一笑索性就结束了酒局,李鹤东被人扶着上出租车的时候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自己没喝多。
李鹤东第二天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揉了揉因宿醉痛的额头接起了电话。
“哎呦喂,东东你终于接电话了,开个门我在你家门口。”
“地毯下面有钥匙自己开门。”
李鹤东把电话挂断又躺了回去,等谢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还在床上躺尸的李鹤东。
“队长,在不起真的要赶不上了,咱买的可是最后一趟高铁。”
李鹤东听到这话不情不愿的起床去洗漱。毕竟高铁比火车快点而且安静到车上说不定还能睡个回笼觉。终于在谢金的催促下李鹤东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李鹤东是在高铁上解决的早餐,当然是谢金上车之前给他买的。
谢金知道他的这个搭档胃不怎么好,喝了一顿酒估计也没可能早起吃饭,索性就包了他的早餐。
“东子,我想改活儿。”
“嗯?你不是想演献地图吗,怎么又要改了。”
“你不是嫌弃没什么包袱吗,我想着就改成学哑语,也挺久没演了。”
李鹤东咽下最后一口包子点了点头摸出手机跟栾云平说了一声。
“那就听您的学哑语,我眯会儿到了喊我。”
谢金点了点头看着李鹤东的睡颜思绪回到了他们刚认识那会。
那时候的李鹤东还不是奶东,浑身戾气还未退却可谢金怎么看他都觉得他好。张鹤文的离开让谢金有点措手不及,谢金本以为会跟张鹤文一辈子说下去。
张鹤文走后谢金只好跟翟国强搭档,后又因翟国强出不了差再次裂穴,兜兜转转才在德云传习社看到了当时的李冬。
远远的一眼谢金便陷了进去,扭头跟自己大哥提了一嘴。
“那个叫李冬的有搭档吗。”
“还没正式拜师,不过这孩子挺好学的。怎么看上了?。”
“那有的事儿,我就问问就问问。”
谢金找了个借口逃离了现场,要是在问下去自己心里那点想法都暴露出来了。
2012年7月7日李冬参加鹤字科拜师仪式,从此李冬便成了李鹤东。
李鹤东靠着报菜名跟自己哥哥李云杰搭了一场,恰巧这场谢金听了个全场。
2017年2月5日谢金和李鹤东正式搭档,从相声有新人到首次专场二人也越来越默契。
说是没处出来感情那是假的,可这份感情在谢老先生去世的时候谢金选择了隐藏这份不一样的感情。
“各位乘客前方到站是南京站,有在南京下车的乘客请提前做好准备。”
谢金是被播报声拉回的思绪,伸手轻拍了拍一旁的李鹤东。
“小东东快到站了,醒醒。”
李鹤东在谢金胳膊上蹭了蹭含糊不清开口。
“爷们儿,困。”
谢金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被过来的尚筱菊打断了。
“队长,您这跟谢爷撒娇呢。”
李鹤东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高铁上,坐直身体看了一旁笑眯眯的谢金忍住了骂街的冲动。
都怪这个老王八闯进自己的梦里害的自己在队员面前丢脸。
演出那天不知道是哪位热心观众送了一个红盖头,当谢金把红盖头盖李鹤东脑袋上的时候引起一片欢呼。
李鹤东嘴上嫌弃着,可心里却乐开了花,他多希望这一幕是真的。
演出结束后李鹤东换了衣服便去了鹤局躲着,按理说《学哑语》词儿也挺熟的,可当盖头盖在自己脑袋上的那刻觉得世界就他和谢金两个人。
周一公休的时候谢金照旧看不到李鹤东人影,只好拉着尚筱菊去鹤局坐了会儿。
晚上李鹤东是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的,谢金仿佛习惯了一般把毛巾打湿给李鹤东擦了擦脸。
“嘿,爷们儿,你这样挺像老公喝醉回来,媳妇给擦脸收拾的。”喝了点酒李鹤东胆子大了起来开起了谢金的玩笑。
“我要是那个媳妇,就不应该让你进来,就应该让你在走廊睡一宿。”
“我这开个玩笑您怎么还生气了。”
“没生气,不早了睡觉,明天是午场。”
李鹤东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点点头躺在了床上。谢金听着李鹤东均匀的呼吸声伸手摸了摸李鹤东的眉眼。
“东子,我和你在台上拜了无数次堂,却从未名正言顺在一起过。这次临时该节目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当着满鹏宾客娶你一次,哪怕在台上。”
谢金收回手轻叹了口气,低头在李鹤东额头上落下轻吻。
“冬冬,晚安。”